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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
楚然渊没有回话，只是静默的站着。
看看天，看看那抹懒洋洋的背影。
“不早了，二小姐还要等吗？”
“我答应他今天会等，总不能言而无信。”
话音刚落，那抹挺得笔直，单薄高瘦的身影踏入后院。
凌霜紧随其后，一脸防备。
秦年年嘴角荡起笑意，回头看向楚然渊，“我赢咯~”
少年依旧如同白日那般沉默，缓慢的，僵硬的，挪动向前，恭敬地奉上黄金——
十二两黄金。
“怎么多出二两？”
秦年年垂眸看向躺在手心里的黄金，少年手黑乎乎的，有泥土印在手心，将掌纹印刻的清楚。
少年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只是有些黝黑。
细看掌纹与指甲，窥的见混在泥土中的丝丝血迹。
但躺在掌心里的黄金，颗颗闪亮洁净，一尘不染。
“你…你没事吧？”
秦年年试探的轻声问道。
楚然渊向前走了几步，不着痕迹的挡在秦年年前面，将她与少年隔开一些距离。
“我爹死了，打人的老爷赔了五两黄金，一两给了写信的先生，二两给我爹办了后事，这些是剩下的，都给你。”
一时，静默无声。
少年见秦年年没有动，就走到一旁，将黄金工整的摆放在桌上。
“钱还你了，明日一早我就去自首。”
秦年年想要拉住少年，却被少年避开。
秦年年只好向后退了两步：“好好好，我不碰你。
我借出十两，所以只收回十两。
我本来也没想抓你见官，这二两你拿走吧，好好生活，节哀。”
少年没有走，只是将一直低着的头缓缓抬起，静静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他的眸子还是和白天一样漆黑，不同的是此时爬满了浑浊。
秦年年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不是，你…你真没事哈？”
“他是不想活了吧。”
楚然渊站在一旁，端详着折扇，头也没有抬。
少年冷不丁开口了。
“我娘生下我就走了，我爹没文化，在富贵人家做苦力，我就在府里送柴挑水。
今早，府里的姨娘趴在老爷怀里哭，说我爹对她欲行不轨。
老爷差人将我爹打了一顿，连同我一起扔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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