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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方婆婆说，“她肚子一直都没动静啊！”
“……”
应笑觉得男方年纪明显已经比较大了，低头看看就诊表格。
上面，“男方年龄”
那栏写着：48，而“女方年龄”
那栏写着：26。
这大概是单纯因为男方年龄太大了，然而应笑并没说话。
她总觉得不大对劲。
女方名叫林春，自始至终未发一言，而且一直张着嘴巴，直着目光，整个人都呆呆的。
想了想，应笑说：“可能是因为男方年纪有些大了，不过，我先看看女方的子-宫以及卵巢情况哈，确定一下。”
男方、女方父母、男方父母五个人都说：“行。”
然而女方还是无言。
“我们照照b超好了。”
应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向一边的帘子后头走，“林春是吧？来吧。”
一般情况女方都是自己一个人做检查的，然而林春却不是。
她的妈妈扶着林春，一步一步地走过来，林春仿佛并不知道自己应该向那一头走。
到b超床边，林春妈妈扶她上去，而后忙忙碌碌忙个不停，帮着林春脱鞋子、脱裤子，又帮着她躺下来、曲起双腿架在两边。
“……”
应笑便对林春妈妈说，“您出去吧。
等一等。”
林春妈妈有些犹豫：“可……”
应笑眼神不容置疑，于是林春妈妈纠结片刻，终于还是出去了，说：“医生，她……有点特殊，你随时叫我们啊。”
应笑说：“行。”
接着，应笑一边照b超，一边与林春说话，她说的话非常简单：“林春，是吧？”
林春说：“啊啊啊！
！
！”
貌似还挺开心的。
“……”
应笑又问，“你老公叫什么名字啊？”
林春还是：“啊啊啊！
！
！”
仿佛一个咿咿呀呀都不会讲的小婴儿。
到这，应笑基本能确定了，这个林春大概是个重度智力低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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