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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ss=body“我听说过，那玩意儿强度很高，不会被用于犯罪吧？”
从史强那带有一半调侃的表情上，汪淼看不出他是不是开玩笑。
class=body“什么意思？”
class=body“呵，听说那玩意儿一根头发丝粗就能吊起一辆大卡车，犯罪分子要是偷点儿去做把刀，那一刀就能把一辆汽车砍成两截吧。”
class=body“哼，根本不用做成刀，用那种材料做一根只有头发丝百分之一粗细的线，拦在路上，就能把过往的汽车像切奶酪那样切成两半……啥不能用于犯罪？刮鱼鳞的刀都能！”
class=body史强把面前的文件从袋中抽出一半又塞了回去，显然没了兴趣。
“说得对，鱼都能犯罪呢！
我办过一个杀人案，一个娘们儿把她丈夫的那玩意儿割下来了。
知道用的是什么？冰箱里冷冻的罗非鱼！
鱼冻硬后，背上的那排刺就跟一把快刀似的……”
class=body“我没兴趣，怎么，让我来开会就是为这事儿？”
class=body“鱼？纳米材料？不、不，与那些都没关系。”
史强把嘴凑到汪淼耳边，“别给这帮家伙好脸，他们歧视咱们，只想从咱们这里掏情报，但什么都不告诉咱们。
像我，在这儿混了一个多月，还和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class=body“同志们，会议开始。”
常伟思将军说，“在全球各战区，我们这里现在成为焦点。
首先把当前情况向与会的同志们介绍一下。”
class=body“战区”
这个不寻常的术语令汪淼迷惑，他还注意到，首长好像并没有打算向他这样的新人介绍来龙去脉，这倒是印证了史强的话。
在常将军这简短的开场白中，他两次提到了“同志们”
，汪淼看看对面的两名北约军人和两个美国中情局官员，感觉将军似乎漏掉了“先生们”
。
class=body“他们也是同志，反正这边的人都是这么称呼的。”
史强低声地对汪淼说，同时用手中的烟指了指那四个外国人。
class=body在迷惑的同时，汪淼对史强的观察力留下了些印象。
class=body“大史，你把烟熄了，这儿的烟味够浓了。”
常伟思说，低头翻着文件。
class=body史强拿着刚点着的烟四下看看，没找到烟灰缸，就“吱啦”
一声扔到茶杯里了。
他抓住这个机会举手要求发言，没等常伟思表态就大声说道：“首长，我提个要求，以前提过的——信息对等！”
class=body常伟思将军抬起头，“没有任何一个军事行动是信息对等的，这点也请到会的专家学者们谅解，我们不可能给你们介绍更多的背景资料。”
class=body“但我们不一样。”
史强说，“警方从作战中心成立之初就一直参与，可直到现在，我们连这个机构到底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而且，你们正在把警方排挤出去，你们一步步熟悉我们的工作，然后把我们一个个赶走。”
class=body与会的另外几名警官都在低声制止史强。
史强敢对常伟思这样级别的首长这么说话，汪淼有些吃惊，而后者的反击更犀利。
class=body“我说大史，现在看来，你在部队上的老毛病还没改。
你能代表警方吗？你因为自已的恶劣行为已被停职好几个月了，马上就要被清除出公安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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