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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ss=body“那好，这属于个人隐私，我没必要回答你们的问题。”
class=body“还啥都成隐私了，像你这样一个著名学者，总该对公共安全负责吧。”
史强把手中的烟头扔掉，又从压扁了的烟盒里抽出一根。
class=body“我有权不回答，你们请便吧。”
汪淼说着要转身回屋。
class=body“等等！”
史强厉声说，同时朝旁边的年轻警官挥了一下手，“给他地址和电话，下午去走一趟。”
class=body“你要干什么！”
汪淼愤怒地质问，这争吵引得邻居们也探出头来，想看看出了什么事。
class=body“史队！
你说你——”
年轻警官生气地将史强拉到一边，显然他的粗俗不止是让汪淼一人不适应。
class=body“汪教授，请别误会。”
一名少校军官急忙上前，“下午有一个重要会议，要请几位学者和专家参加，首长让我们来邀请您。”
class=body“我下午很忙。”
class=body“这我们清楚，首长已经向超导中心领导打了招呼。
这次会议上不能没有您，实在不行，我们只有把会议延期等您了。”
class=body史强和他的同事没再说话，转身下楼了，两位军官看着他们走远，似乎都长出了一口气。
class=body“这人怎么这样儿。”
少校小声对同事说。
class=body“他劣迹斑斑，前几年在一次劫持人质事件中，他不顾人质的死活擅自行动，结果导致一家三口惨死在罪犯手中；据说他还和黑社会打得火热，用一帮黑道势力去收拾另一帮；去年又搞刑讯逼供，使一名嫌疑人致残，因此被停职了……”
class=body“这种人怎么能进作战中心？”
class=body“首长点名要他，应该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不过，对他限制挺严，除了公安方面的事务，几乎什么都不让他知道。”
class=body作战中心？那是什么？汪淼不解地看着面前的两位军官。
class=body接汪淼的汽车驶进了城市近郊的一座大院，从那只有门牌号码没有单位名牌的大门，汪淼知道这里是军方而不是警方的地盘。
class=body会议是在一个大厅里举行的，汪淼一进去就对这里的纷乱吃惊不小。
大厅周围是一圈胡乱安放的电脑设备，有的桌子上放不下就直接搁地板上，电线和网线纠缠着散在地上；一大摞网络交换机没有安在机架内，而是随手堆放在服务器上；有好几个投影仪的大屏幕，在大厅的角落里呈不同角度随意立着，像吉普赛人的帐篷；烟雾像晨雾般在半空浮了一层……汪淼不知道这是否就是那名军官所说的作战中心，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里在处理的事情，已经让人们顾不上其他了。
class=body临时拼凑的会议桌上也是堆满了文件和杂物，与会者大多神情疲惫，衣服皱巴巴的，有领带的都扯开了，好像熬了一夜。
主持会议的是一位叫常伟思的陆军少将，与会者有一半是军人。
经过简单的介绍，他知道还有少部分警方人员，其他的人都是和他一样参加会议的专家学者，其中有几位还是很有名望的科学家，而且是研究基础科学的。
class=body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还有四个外国人，这些人的身份令他大吃一惊：其中的两个人也是军人，分别是美军空军上校和英国陆军上校，职务是北约联络员；另外两人居然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官员，在这里的职务是什么观察员。
class=body从所有人的脸上，汪淼都读出了一句话：我们已经尽力了，快他妈的结束吧！
class=body汪淼看到了史强，他倒是一反昨天的粗鲁，向汪淼打招呼，但那一脸傻笑让汪淼愉快不起来。
他不想挨史强坐，但也只有那一个空位，他只好坐过去，屋里本来已经很浓的烟味更加重了。
class=body发文件时，史强凑近汪淼说：“汪教授，你好像是在研究什么……新材料？”
class=body“纳米材料。”
汪淼简单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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