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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讨论不感兴趣，对家里频繁来往的学者们也习以为常。
class=body但他并非无所事事，显然在家研究着什么东西，整天沉浸在思考中，见到任何人都是心不在焉地打个招呼，然后回到楼上的房间里，他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里。
一次，汪淼在楼上无意中从半开的房门向里瞥了一眼，看到一个令人惊奇的东西：一台HP小型机。
他不会看错的，因为这台设备与他工作的超导研究中心那台一样，黑灰色机箱，是四年前出品的RX8620。
把这台价值上百万的设备放在家里似乎很奇怪，魏成每天一个人守着它到底在干什么？
class=body“玉菲在上面有点事，您稍等一会儿吧。”
魏成说，然后走上楼。
汪淼本打算等的，但实在坐不住，也跟着走上楼去，看到魏成正要进入他那个放着小型机的房间。
他看到汪淼跟来似乎并不反感，指指对面的一个房间说：“哦，就在那个房间里，你去找她吧。”
class=body汪淼敲门，门没锁，开了一个缝，他看到申玉菲正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令汪淼惊奇的是她竟穿着一套“V装具”
。
这是目前在游戏玩家中很流行的玩意儿，由一个全视角显示头盔和一套感应服构成，感应服可以使玩家从肉体上感觉到游戏中的击打、刀刺和火烧，能产生出酷热和严寒，甚至还能逼真地模拟出身体暴露在风雪中的感觉。
汪淼走到她后面，由于游戏是在头盔中以全视角方式显示的，在显示器上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汪淼想起大史让他记网址和邮件地址的事，无意中扫了一眼显示器，那个游戏登录界面上的英文名很特别，他记住了。
class=body申玉菲摘下显示头盔，又脱下了感应服，戴上她那副在瘦削的脸上显得很大的眼镜，面无表情地对汪淼点点头，一个字都没说，等着他说话。
汪淼拿出那团胶卷，开始讲述发生在自已身上的诡异事件。
申玉菲注意听着，对那些胶片，只是拿起来大概扫了几眼，并没有细看——这令汪淼很震惊，现在他进一步确定申玉菲对此事并非完全不知情，这几乎令他停止了讲述，只是申玉菲几次点头示意他继续，才将事情讲完了。
这时申玉菲才说出了他们见面后的第一句话：
class=body“你领导的纳米项目怎么样了？”
class=body这不着边际的问题令汪淼十分吃惊。
“纳米项目？它与这有什么关系？”
他指指那堆胶卷。
class=body申玉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他回答自已的问题。
这就是她的谈话风格，从不多说一个字。
class=body“把研究停下来。”
申玉菲说。
class=body“什么？”
汪淼认为自已听错了，“你说什么？”
class=body申玉菲沉默着，没重复自已的话。
class=body“停下来？！
那是国家重点项目！”
class=body申玉菲仍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目光平静。
class=body“你总得说出原因吧！”
class=body“停下来试试。”
class=body“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class=body“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些了。”
class=body“项目不能停，也不可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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