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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俯下身，将面颊轻轻贴在路鸣泽的侧脸，闭上了眼睛，嗓音轻柔道：<p>
“没事，我只是需要时间将这些记忆重新封锁。
我们都变了，即使继承了曾经的记忆，但也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们了，就像你，你已经能平静地称呼祂为尼德霍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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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泽微笑道：“一个名字而已，根本不重要，这世界上最重要的还是哥哥你啊！
这就是我这几千年来的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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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世界最重要的是陪在我们身边的人，而不是所谓的权与力。”
路明非粲然笑道，“我很高兴能从你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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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仍需要权力来守护我们身边的一切。”
路鸣泽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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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还有复仇。”
路明非笑着帮他补充道，“我知道你一直在谋划复仇的大计，不用在我这边隐瞒，这是我们共同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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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泽眨眨眼睛，挠头道：“被哥哥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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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不上什么发现，不谋而合罢了。”
路明非蹲下身，席地而坐，看着夜色下静谧的树丛与远方旷远的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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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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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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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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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而来的夜风吹拂过他们倒映世界的金色瞳孔，也带走了那藏在风中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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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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