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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看了他一眼道：“这几千年来，我一直都没有彻底苏醒，但你不同，我很好奇这些年你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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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做什么。”
路鸣泽耸肩道，“只是做了些某些人曾经做过的事，譬如引导白王发现了真相，也顺便投资了下人类，人类还是很有前途的，他们未来仍会是这座星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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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奥丁能踏上阿瓦隆可还有我的一份功劳，哥哥你说那家伙是不是欠我一份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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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找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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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吧，第三位至尊呢，我可惹不起。”
路鸣泽啧啧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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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你是债主你最大，他要敢动手打你，你跑回来跟我说！
我帮你摇旗助威！”
路明非毁人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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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太疲倦了，是因为过度使用龙文控制天地元素吗？”
路鸣泽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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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路明非轻声道，“是因为我不喜欢回想起曾经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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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用龙文会让你想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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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切都历历在目，仿佛昨日之景重现。
每当这段记忆浮现，我都会产生一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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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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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站在那至高的王殿，有个女孩背对着我拨动命运的琴弦，在那悠扬的琴声中，我听到岁月在我耳边哭泣，命运发出悲鸣……”
路明非低声怅惘道，“我好像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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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暂时就不要动用这股力量了。”
路鸣泽踮起脚轻轻抱住他，怜惜道，“用我的吧，至少在两年内我还撑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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