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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一定是她杀了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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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谁杀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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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子来了兴趣了，身子都坐直了。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好像我就是他即将要张口吃掉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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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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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妻子，叫什么惠芳的女人。”
我本来想告诉他，是方南死去的妻子杀了他。
但是，话刚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会相信一个死去的人会回来杀死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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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撒谎！”
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提高了声音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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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南的妻子根本不叫柳惠芳，她分明叫叶微，再说报案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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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惠芳是他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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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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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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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是鬼杀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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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是不会相信的。
他不相信，我也不能怪他。
如果他看见过那个女人空洞而且深邃的眼神的话，他一定会相信世界上有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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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进去坐坐吧！”
倪睿进来的时候，给一直盘问我的警察断了一杯茶。
玻璃杯子应该很久没有洗过了，很厚的茶垢，灰蒙蒙的成了我心头的阴霾。
所长模样的警察转身出去的时候，给倪睿这样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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