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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这种很麻烦论文署名其实宁孑根本就不想要，如果不是没法操作，他甚至愿意把一作或者通讯作者都写上多米尼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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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二作就更没心理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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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问题却让多米尼特蚌埠住了，诧异的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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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帮忙，相当于实验室助手。”
依然是头也没回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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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我从哈佛飞到华夏，是给你当老师的，不是给你当助手的。”
多米尼特·邓肯压抑着内心的情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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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骄傲的教授感觉被羞辱，他很想发火，但接连两次闪电自天儿降的震撼场景还在他的脑海中回现，让他实在说不出更硬气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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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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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孑随口答了句，既不恼火也不意外，没表现出任何情绪，且依然头都没回，只是默默的收拾着试验后的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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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人。
原本守在路口的安保人员，也开始朝着操场处聚集。
显然都是被刚才的动静吸引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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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还好是放假期间，如果是开学后，怕是整个校园都会直接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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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又说回来，真的开学了，也不可能在校园里进行这种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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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失也是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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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测试直接波及了大半个操场。
负责草坪维护的工作人员们肯定是有得忙了，要恢复到能入眼的模样，估么着起码得一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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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就不是宁孑需要关心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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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他扮演的是黑暗科学家的角色，能想到这些细节都显得太暖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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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宁孑便将所有已经变形的靶子回收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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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回去的路上，多米尼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问了句：“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我知道引雷的办法，但应该需要一枚火箭把金属导线发射到云层中间，然后再通过控制金属导线来控制雷电走向，当年富兰克林就是这么做的！
但为什么你能不用这些工具就在不具备产生雷电的情况下，就能让雷电出现，还能精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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