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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第085章兴奋的，纠结的<h1>
“好了，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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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孑足足观察了天上云彩的动静五分钟之后，确定了已经恢复正常，这才当先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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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三月的说法便是，电击的瞬间，高能粒子的轰击下，粒子层面进行信息交换，补全了介质空间缺失的电子，当一切还原便不在具备吸引力，所以就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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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刚早已经感觉腿有些发酸了，好在蹲在他旁边的罗为民起来后，第一时间跑过去，帮着把已经年近五十的校长给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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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多米尼特·邓肯，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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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极少会做下蹲这种动作，将双手环抱着膝盖时，还能保持重心，但刚将双手放开，便完全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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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此时的哈佛教授脑子还处于恍惚状态，到并不觉得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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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依然看着宁孑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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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发呆了，去把靶子回收了，然后再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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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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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试验，保证数据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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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对了，论文的二作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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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机械的跟在宁孑身后收拾残局的多米尼特听到这句话，人又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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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二作？”
多米尼特·邓肯看着宁孑的背影，一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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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孑头也没回的答了句：“控电论文的二作。
大概会投给《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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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提议既不算好意，但也没什么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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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同意的话，就让这位哈佛教授分担些之后被质疑的压力，反正他不太在乎分出去个二作；不同意也没什么损失。
可多米尼特却有些绷不住了……<p>
宁孑不善表达，三月的思路又极为飞扬，这种搭配多少会有不协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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