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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菀哼道：“或许别人觉得做王府姨娘是天大富贵，可我不这么觉得。
姨娘是好做的吗？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更不用说，还要看夫人太太们的脸色，对生儿育女患得患失，担心新人争宠，只怕日日夜夜都睡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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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寰不由笑了，“照你这么说，王府里的那些姨娘们不仅过得不如意，反倒每天战战兢兢、忧心忡忡，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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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白小菀继续说道：“反正我觉得是挺痛苦的。
但是，也保不齐别人觉得很满足啊。
没准儿啊，那些姨娘们一见你身份这么高贵，长得又这么好看，夜里生龙活虎，想想都要偷着乐呢。”
第七十八章唠嗑
“等等……”
上官天寰本来还微笑听她唠嗑的，听着听着觉得不对，仔细看她，“夜里生龙活虎这种话，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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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白小菀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满脸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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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丫头。”
上官天寰目光闪烁不定，打量着她，“看着年纪小小，说话却像是大人般老气横秋。
而且张嘴就是诗词歌赋，典故成语，还有这些才懂得事，怎么看怎么古怪，你到底是什么来路？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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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菀呵呵的笑，“哪有，哪有？我就是做生意的嘴皮子比较油。”
指了指他的碗，“快吃饭吧，等下饭菜都凉了，吃在胃里容易着凉积食拉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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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寰本来胃口是不太好的，现在却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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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她有些疑惑，但还是依言吃了两大碗。
等放下筷子，觉得胃里面都是满满的，不由站起来道：“走，我们去后花园消消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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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菀只好陪他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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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消食，上官天寰走到后花园的凉亭里，便站着不动了。
他忍不住想到，其实这样简简单单的生活，有小快乐，有小满足，倒是挺不错的。
只可惜，即便他抛弃争名夺利的心，也一样享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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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而上，不进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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