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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寰看着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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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爱吃姜葱蒜，在王府里厨房自然不敢做这么碎，外头酒楼若是遇到，直接就撤掉重新再做一盘，倒是从来没有人给挑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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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人敢这么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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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菀还给他夹了两块牛肉，放在碗里，“吃吧，看你都没吃多少饭菜。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饱才有力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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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寰表情微微怪异，“你又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何苦这般讨好我？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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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白小菀怔住，“我只是顺手帮你挑一下葱花，想让你多吃点饭菜，不图什么啊！
跟留在你身边有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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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图什么？”
上官天寰像是在细细咀嚼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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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边，从来没有人不图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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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图他能干利落帮助王府，母亲图他能巩固自己的地位，妻子图他的门第身份，姨娘们图他带来的荣华富贵。
即便是下人、丫头们，围着他转，也是图他的赏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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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人什么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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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是，为了让他多吃一点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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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寰笑道：“要不是你一直不愿意跟我去京城，去意明显，加上年纪幼小，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欲擒故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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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故纵？”
白小菀嘴角抽了抽，“拜托，我才多大的年纪啊？就算想给你做姨娘，也不够岁数，干嘛欲擒故纵？再说了，我的生意做得好好的，为啥要缠着你啊？难道我自己赚钱过好日子不乐意，还乐意去给别人做姨娘受气？我才没那么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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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寰淡淡笑道：“你这丫头，想法古里古怪的真是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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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鸡首，不为凤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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