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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将知道的事，原封不动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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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安公主是怎样的人，宫人不敢编排，程丹若没过，也不去猜测。
反正事情已经告诉了他，如何评判，是谢玄英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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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道：“欠你许多人情，既然知道了，没隐瞒的道理。
你若是以为挑拨离间，也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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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这般想你？”
他也压低声音，语速飞快，“你也不该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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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丹若诧异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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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靠得极近，肩膀只隔一个拳头的空隙，隐约能闻到他身上的熏香气，微微的苦意，清爽甘冽。
清光朦胧，依稀能看他皮肤的纹理，浓密分明的眉毛，唇上浅浅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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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类独的质感，让他不像是一尊白玉雕像，了鲜活而真实的人味，令她生出一瞬间的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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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英微不可弯了弯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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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不是？”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犹如耳语，可喉间又音色，听得人耳朵痒痒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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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别过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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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他注视着她，“这事你本可以烂在心里，却冒风险告诉，领你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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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放心上，是为自己。”
程丹若赶忙道，“总不能白被吓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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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去年惊险的一幕，谢玄英的脸色略微发沉。
他沉默了儿，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忽然瞥小径的尽头转出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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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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