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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说,她在家生冷不忌,少这样的。
而且,那碗乳糖真雪……她说吃着些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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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英渐渐凝重神色:“此事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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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一桩事。”
程丹若回避了他的问题,自顾自问,“你还记得黄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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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个月,谢玄英当然记得。
那是嘉宁郡主的狗,在王家大闹一场,险些害她丧命:“郡主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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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压低声音:“刚进宫没多久,安乐堂就送来一个宫女,叫柳儿。
她进来五天就死了,也是恐水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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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英登时肃然:“然后呢?这病可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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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人过人。”
她说,“人得这个病,一定是被染病的动物咬了。
这么问过她,她说,约莫在去年十一月,她在御花园当差,看只猫儿过来,雪白可爱,忍不住逗弄,就这么被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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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英抿紧嘴角,眉头也逐渐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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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狗挠人,宫妃怕伤脸,除非爱极了,否则不养,多养鸟雀解闷。
此偌大的宫里,只后养了一只哈巴狗,荣安公主养了一只狮子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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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形容的猫,分明就是荣安公主的雪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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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雪狮的在撷芳宫,完全没犯病的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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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弄错了?”
他下意识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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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程丹若说,“柳儿说的是不是真的,她不是生病糊涂,胡言乱语,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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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不间亲,她纵然信任谢玄英,也不留给他任何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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