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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自觉的道。
“混沌。”
一个声音回答了他。
“混沌？”
他喃喃道，混沌大道，他见过，诸天道统之中就有一个混沌天尊。
可远不及眼前的这一抹光让他觉得惊异。
“天地初开，万物始于混沌，大道于混沌中衍生，于鸿蒙中初现，这才是混沌。”
“从混沌中死，又从混沌中生，才能真正明悟混沌。”
那声音由远到近，从那一团光芒中，一个人凝实而出，赫然便是秦长生。
他新生了！
在身躯、灵魂尽皆泯灭后明悟混沌，完全的摆脱封天一脉诸天道统、岁月大道的掌控。
成为真正的秦长生，没有什么系统，也没有什么长生不死，完完全全只有他一个人。
“那又如何，你还是要死。”
岁月始祖怒了，似乎是在全力出手后未曾真正抹杀秦长生而感到愤怒。
一条条岁月长河倾泻而下，似汇成了一道时光瀑布，要将秦长生以及那之后的无数世界一同覆灭。
这一刻无数物质世间尽皆寂然。
只余下绝望。
秦长生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虚空一握，那无尽的岁月长河瞬间止住。
时间停滞，也将岁月始祖冻结在其中。
然后轻轻一挥，岁月始祖的身躯被轰退亿万光年，整个庞大的身躯瞬间凋零的大半。
秦长生一步落下，似整个虚无、荒芜之地都化作了他的脚下的一方世界。
下一步便已经来到了岁月始祖身前。
岁月始祖盯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
他满脸的呆滞。
秦长生竟然也掌控了岁月大道，并且比他还强，他可是岁月始祖。
“先有天后有道，岁月也不过存于大道之中，而天地一切皆生于混沌。”
“你输了。”
秦长生淡淡道。
由死而生，他便已经完全的超脱于一切之上，包括了所谓的岁月大道。
在那一刻他甚至于恍惚间看到了一片只由混沌构成的界域，而这里只有他一人。
或许他都已经不算是人了。
乃是混沌掌控者。
混沌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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