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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萧韩终于开口了：“为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好，我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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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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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曼不再看萧韩，只是把头埋在膝间，闷声说到：“你不喝酒，也不应酬；家务也都是你做的，工资也全都给我了；<p>
也支持我追求理想，发展事业；我说什么你都记在心上；也从不勉强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
你一直都做的很好，你对我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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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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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曼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懂，但连在一起他却怎么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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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韩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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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p>
什么自由？<p>
我从来没有限制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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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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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曼忽然抬起头来激动的大喊，眼眶也红了一圈，有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是因为你没有！
就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
你对我好到让我喘不过气来了！
我不想这样了......我想要自由......<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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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p>
萧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间的，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又坐在车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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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韩呆滞的望着窗外，掏出新买的一包烟刚要下车去抽，顿了顿，他又冷笑着关上了车门，将车窗摇了下来，颓然地坐在车里，点燃香烟，深吸一口......<p>
萧韩是想和杨小曼好好谈一谈的。
他不想离婚，杨小曼却异常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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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韩像是忽然不认识杨小曼一样，他从没想过，记忆中温柔淡雅如茉莉一般的女人，却能大声尖叫着，去摔打家里一切能看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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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我对你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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