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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的目光越过大门，扫向了更远处的行人。
她养的流浪小狗比他可爱多了。
……攀墙用的？程冽目光一闪，把飞索套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果然立刻就跟着他走了。
程冽看了看男人。
“什么？你确定没有听错？我已经打听过了。
那里面就是一些幼稚的富二代，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子。
他们不可能抓住我们的金牌杀手。”
这个词超出了他们的知识储备。
程冽压低声音，几乎挨着她耳边将这段话翻译了。
江惜：“嗯。
他看上去就不太聪明，不牵他会走丢的。
万一咬了别人的人也不太好。”
牢牢扣在他另一个口袋里的东西滚了出来。
程冽的表情凝住了。
这时候趴伏在地上像狗一样走路的人，大概是听见了自己是狗，于是还真的像是一条忠实的主人的狗一样，拱了拱江惜的裙摆。
“……我想起来，我听过那个声音。
就是他，就是我们的目标的声音。”
她还是很茫然地转头去看了看程冽。
简直是调音师听了都要夸一句奇迹。
他盯着男人，目光冰冷，被拉出凌厉弧度的丹凤眼里，透出一点震撼之色。
但程冽挂断了电话，他说：“下一轮换个游戏玩吧。”
他微微躬腰，低头，凑近手机话筒，开口，外文流利：“他没有疯，他现在只是变成了一条狗，再也不会回来了。”
于是江惜收回了目光，缓步往回走。
“……牵？”
虽然男人很明显像是一下子，从人的特征变成了狗的特征。
但程冽还是觉得眼前这一幕太不可思议了一点。
被他一拱，就掀起了涟漪般的波纹。
等走出去几步，男人就从直立变成了伏地行走。
和在国内的时候不太相同。
“卧槽？！”
这是个国际通缉犯。
“你可以进行声纹对比。”
男人说到这里，语气顿时变得艰涩了起来：“……电话那头的少年说，我们的金牌杀手现在已经变成狗了。
那羞辱的、淡漠的口吻……不愧是那个人的弟弟。
事情变得困难了。”
程冽脑中骤然掠过了这个疯狂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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