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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冽：。
文言文？
“翻译给他听。”
江惜说。
程冽不知道她为什么执着于要翻译一句话，但他既然来的时候，借口就是“翻译”
。
程冽：“……我试试。”
魇昧指巫术。
造畜，在蒲松龄的短篇故事里曾出现过。
舌强，指舌根发硬。
在故事中，似乎也是将人化成畜生之后的一种反应。
耳竖伏地走，……是狗的特征？
程冽眸光轻动，飞快地翻译了一遍。
这次男人听懂了。
他脸上的茫然飞快地褪去，转而被另一种兴奋的神色所替代。
他将手从大腿根上收了回来，举起双手，屈住手腕，然后脖颈前伸，吐出舌头，绕着江惜转了一圈儿。
江惜并不满意。
嗯，也有几个看上去沾了血气的人。
她真去找了个路人当狗？
不过江惜并不打算现在就嫌弃他，她转过身，发现程冽并没有跟上来的意思。
她盯着他，觉得这一刻的程冽好像有点不同。
其实如果他们看过一些国际新闻的话，大概头皮会炸得跟烟花一样，表情更加精彩。
江惜：“他在怕什么？”
第一次看见变狗的人吗？
男人的手指一用力，将通讯器生生捏变了形。
江惜按下了接听键。
可以说他今天唱得比他专辑还好听。
江惜：“告诉他。
这个人不会再回去了，他变成狗了。”
跟狗一模一样。
他抽出手帕，俯身隔着帕子将刀捡了起来，然后才继续往前走。
班长瞪大眼，头皮都快炸开了。
不过把他们都变成狗也太麻烦了。
她看向程冽。
江惜：“……？”
程冽垂下目光，从男人宽大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根飞索。
少女脆生生的声音很快在他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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