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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也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长老板，你什么时候生的儿子啊！”
炸毛张大嘴巴，一脸难以置信。
“我什么时候都没生过…”
它是个AI，是个AI…长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要跟炸毛计较。
长凌顿了顿，表情复杂地盯着向也，“你…为什么是我儿子？”
道德败坏可以谴责我，触犯法律可以制裁我，可到底是为什么会从天而降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儿子”
！
向也反而一副惊讶地样子回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长凌无声地控诉着，我应该记得什么呢？
向也接着说道，“我之前叫你姐，你不接受，你说叫爷也不行，那我只好叫你爹了，所以我就是你儿子啊。”
这是什么逻辑？？？
不过，长凌听向也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在哪见过他，所以呢，怎么就上赶着要给人当儿子了？这是什么操作？
“你想做谁的儿子，那是你的事情，可是你为什么要找我啊？”
“因为你之前说的话，还有你不是也管控AI的事情吗，就说明你在物质和精神世界上都很富足，所以我觉得跟着你将是我最正确的选择，还有我觉得拜你为师和当你儿子是一个意思。”
“不是，我真没什么能教你的，你也不去IE打听打听我是个什么…”
说到这，长凌突然想起桑池还在一边，如果就这么说出自己其实就是一混子的话，就不能再骗桑池给自己干活了。
“我知道你很厉害啊。”
向也暗戳戳地小心思可不会让话掉下去，立刻吹捧道。
我厉害个锤子！
！
！
我不就是替高明去随便忽悠两下人吗，怎么就惹到你了？干嘛要来缠着我！
“借一步说话好吗？”
长凌把向也拉到一边，“我其实…我跟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简而言之，我就是个废物。”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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