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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自己受了骗，璃雪也生了气，看着坐在沙发上面，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的夜凌。
“我走了。”
她转过身就往外走去：
“我下午还有好多事要做。”
“什么事？那店，我想让你开，你就能开，我想收回来就收回来，你拿什么开？”
夜凌跳起来，抓住她。
她高估了自己，自己的心脏没那么强壮，可以无限地忍受他给的伤害。
她靠着门，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夜凌，脑中突然就开始撕裂一般的痛。
比上一回出夜宅时的痛，更厉害，这痛，撕扯得她简直无法呼吸，她蹲下去，早忘了医生说的，不要让脑袋受伤的话，握了拳，一下又一下地使劲打着自己的后脑，哭了起来。
“好痛，夜凌，我的头好痛，求求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夜凌退了两步，有些发怔，他要怎么做？她的头痛起来了，他也头痛过，知道这种痛的感觉。
“夜凌，抱我，我头好痛。”
璃雪开始把脑袋往门上一下下撞，砰砰砰的声音让夜凌的心突然就揪痛了起来，他蹲下去，把她的头抱进怀里，手拦在门上，她的撞击就一次次地撞在了他的掌心。
或许，他真应该找个医生给她好好看看了，怎么会痛成这样？
“夜凌，不要再欺负我了。”
璃雪哭着窝进他的怀里，手搂上他的脖子。
夜凌抱起她来，快步走到沙发边上，让她紧紧地偎在怀里，自己给她轻揉着后脑：
“这里痛吗？”
“嗯，医生说，有淤血，要开刀，我害怕。”
璃雪伸手抓住他的手，抬起泪眼，小声说道。
“不怕。”
夜凌心一软，就脱口而出，一时间又怔住了，他在心痛她！
可是，不应该是这样，他的计划不应该是这样的。
又烦躁了起来，推开她，就想站起来，可是璃雪痛苦蜷缩的样子，又让他情不自禁地把紧了她，继续着刚才的动作，认真地给她按摩着头部。
疼痛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一身衣，都被汗湿透了。
躺在沙发上，璃雪很快就睡着了。
夜凌呆坐了一会儿，这才出门去，再呆下去，他怀疑自己会发疯，居然这样仔细地去伺侯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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