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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雪回过神来，连忙否认起来。
“一个小时翻译出来，我让你提条件，怎么样？”
夜凌来了兴趣，把文件拿起来，唇角带了戏谑的笑。
条件？璃雪的眼中顿时有了亮光，她犹豫了一下，问：
“真的？”
“当然。”
“我试试。”
璃雪接过文件，蹲在沙发边上，拿着笔刷刷地就写了起来。
她的字很漂亮，非常流畅，夜凌越看越惊讶，忍不住问道：
“你还会什么语言？”
“英语，法语，德语，俄语……都会一点。”
璃雪小声说道，这时她已经写到了第四页。
速度真快！
夜凌再次打量起她来，据他所知，展颜是不可能教她们除卖身之外的谋生技能，而她逃走这一年之中，不可能一下就能学到这么多门外语！
“你怎么学会的？”
他放缓了语气问道。
璃雪犹豫了一下，小声说：
“你可以保密吗？”
“当然。”
夜凌挑了挑眉。
璃雪这才小声说：
“我们有个礼仪老师，她以前是大学的外语系教授，女儿得了病不得不到展颜当教习，她很喜欢我，就悄悄教我这些，每天教一点点，十年下来，我就学会了，不过我的口语要差一点，你知道我们的规矩的，我只能利用洗澡和上厕所的时候，用水声做掩护练习一下。”
夜凌静静地看着她，她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完全没有平时在自己面前的唯唯诺诺，而是充满了自信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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