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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注意力还会被别人转移走。
殿下也不像小时候那般爱动了,偶尔才会拿起那把名叫斩霜雪的剑和他一同练,练的时候也不要他手把手地教。
狼奴只能借着给她调整剑势的时候碰一碰她修得圆润整齐的指甲,从身后将她虚虚抱住。
就这么一点小小的触碰,狼奴当夜又做了个荒唐的梦。
梦里殿下不小心跌进了他怀里,他紧紧抱着她,她也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两人的心跳都碰在了一起,体温也越升越高。
她突然用指尖戳了他的耳朵,戳得他耳朵痒,心也痒,问他,“你耳朵红什么?”
狼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晚上去找殿下。
实在控制不住的时候,他就抱着木奴悄悄站在兰心阁的墙边上,风从他身上一股一股地吹过去,他的后背也贴着冷硬的墙,可心头血始终滚热。
如是忍了几天后,狼奴决定不忍了。
什么肮脏不肮脏,亵渎不亵渎,他都不想管了。
他就是想殿下,无时无刻不想殿下,想和她黏成一块再也不分开。
他想她能喜欢自己多一点,想她的眼睛里可以满含欢喜地望着自己,就像自己每每看向她时一样。
他还想夜夜同她共枕而眠,想从身后抱住她,嗅着她的气息安安心心地睡着。
他忍不住下去了。
红裳已将内室架子床上的被子铺好了,楚言枝被绣杏扶到梳妆台前,拆了发髻洗漱。
狼奴静静看着,在几个宫婢再度启口要赶他走时,拂开珠帘走到了镜台前,与镜子里的殿下对视着:“奴有话想同殿下单独讲。”
散了头发后,宫婢们拿梳子细细地给她梳着头发,楚言枝瞥了眼镜子里垂着眸的狼奴,发觉他近日总是闷闷不乐的。
照理说,能回到长春宫住下,他该很高兴才对,怎么看着反而没有从前开心了。
难道是觉得这皇宫窄小且无聊,没有外面的世界好玩吗?
楚言枝也觉得皇宫无聊,从很久以前就这么觉得了。
但因为有娘亲和年嬷嬷她们陪着,她早习惯了,学会了从中找点乐子消遣。
狼奴毕竟在北地当了那么多年自由自在的狼,又在外面跟着师父学了好些年的武功,如今哪也去不了,只能跟在她身后……是后悔了吧?
楚言枝没说话,让红裳先领了人都出去。
红裳不放心,自己带了另外一个宫婢在门口守着。
楚言枝拾起桌上刚被人放下的发梳,自己慢慢梳起来:“想说什么就说吧。”
兰心阁内安静得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和梳子梳过发丝时发出的一点轻微响动。
这响动也足以扰乱狼奴的心,他忍不住朝她靠近,指尖在身后几番犹豫,还是没敢触碰殿下的肩头。
狼奴万般心事不知该从何说起,便在她身前蹲下了,握住她松松搭在膝头的那只手腕:“殿下,奴……奴最近总是梦到你。”
楚言枝不知为何竟觉得心头有根紧绷的弦松了。
她把玩着梳子:“梦到我什么了?”
狼奴眼神炽热地望着她,几度犹豫后,收紧了五指:“如果奴实话实说了,殿下可以不责怪狼奴吗?”
楚言枝想不明白小奴隶这是什么意思。
要是不好的梦,他大可以瞒住不说,何必特地为此找她,还怕她责备?
莫非他在梦里犯了什么罪,不敢说,但如果不说,又觉得对她愧疚?
楚言枝对这小奴隶唯一的担心就是怕他像那夜自己做的梦一样,因为犯了什么错被活生生打死,变成鬼了还抱着她哭个不停。
“既然只是梦,不管你在梦里做了什么都不算,我自然不会怪你。”
楚言枝顺势摸了摸他的头,垂眸道,“说吧。”
狼奴感受着殿下掌心的温度,拇指在她虎口悄悄碰了碰,仍旧紧紧凝视着她的眼睛:“奴梦见,殿下很喜欢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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