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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说着给山鬼倒了一小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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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透明的酒酿里，淡淡的香气悠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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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沉迷于口腹之欲，倒退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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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鬼抬手，白皙纤长的手指点在杯盏边缘，有细小的虫子顺着她的指尖，爬进了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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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
我在巫蛊之术没有什么天分，只能替师父处理世俗杂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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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鬼等了一会儿，把小虫子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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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曾经信誓旦旦，要学成巫蛊之术，然后替妹妹向我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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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那时候自不量力，你不是也说了吗？我算再学几十年也报不了仇的。
阿幼娜的事情是，是她咎由自取，这多年我要是再想不通，我才真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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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鬼被噎了一句，似乎有点儿恼怒，她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大金重试蛊术，继续学习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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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师父，她是非常不称职的。
一开始都是大金在努力学习，向她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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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俗世的事情给你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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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问夏长兴的进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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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想也如是，除了因为要扶持夏长兴用到他，山鬼又怎么会来找他呢？<p>
“事情没什么进展，夏长兴畏畏缩缩，不敢有什么动作。
我们总不能压着他去造反，去京城和顾家作对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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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鬼沉默的看了眼大金，她想说这次来并不是因为夏长兴的事情。
她只是出关之后，回了趟村子里。
被人问起她弟子的事情，才记起来，她还收过一个弟子，并且并没有管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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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俗的事情交给苏微晴母子，你随我回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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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摇摇头，本来他还挺想念巫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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