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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煦最初是扯头发，抓挠，乱打乱踢，现在开始有章法地和燕穆瑾碰拳头。
司言并非不知道两人之间的事，她也知道高煦是吃亏的，燕穆瑾要比高煦大两岁，身材也比高煦高大。
但司言看着高煦的眼神一日更比一日发亮，越来越像他身边的那只小狼，便没说什么。
“姐姐，我还行，能坚持得住。”
燕穆瑾背后，探出一个身影。
司言抬眸看去，只见高煦走上前来。
高煦脸上要伤得更重，但他脸上荡漾着阳光，整个人身材也比两个月前精瘦许多，看上去，就好似变了一个人。
燕穆瑾瞅了高煦一眼，傲娇地冷哼：“哼！
姐姐，这小子身上伤得更多，都是我打的……”
说着，燕穆瑾朝着高煦磨了磨牙。
“瑾世子身上伤也不少。”
高煦看了燕穆瑾一眼，微微挑眉。
司言听着两人斗嘴，对他们打架的事情不做评价。
“大军即将开拔，挺进燕北，你们可要跟着前去？”
燕穆瑾立即瞪大了眼睛：“嘿嘿！
姐姐，我来找你，正是为了这事儿，我想跟姐姐一起去燕北。”
燕穆瑾早就想跟着燕王兄一起上战场历练一下了。
他今日来，为的就是这事，没想到姐姐居然问他。
司言点点头，目光转向高煦：“你呢？”
“我……可以去吗？”
高煦睁大眼睛看着司言。
他也想跟在阿言姐姐身边，可他没忘记自己是高国在燕国的人质。
他能够跟着阿言姐姐学武，已经是燕国对他的恩赐。
其他的，他不敢奢望。
“可以。”
燕王坐在书桌后，抬起头说了一句，又继续埋进一堆奏折里。
“多谢燕王，多谢阿言姐姐。”
高煦唇边绽放出一抹笑意，神情很是激动。
他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高煦了，如今的他什么也不怕，阿言姐姐教会了他勇气。
“行了，都去准备吧。”
司言微微一笑。
无论是头狼，还是狂狮，都是需要历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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