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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衍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翁老。
“没事，挺好，挺好。”
翁老毕竟是一个老修士，从一开始的震惊之后，就进入了状态。
他倒要看看张衍的肚子里面到底有多少东西。
跟自己的见解能有几分相像。
而越到后面翁老越震惊。
这家伙。
这家伙真的是灵植一道上的天纵奇才。
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自己一讲，对方立刻就通了。
这让翁老十分畅快。
第一次发现教学生，竟然是一件，这么容易，这么爽快的事情。
“怪不得当时老师这么愿意教我，原来我这么天才啊！”
这个念头在翁老的脑海里面一闪即过。
但当他看着张衍身上的道袍时，就有一种难受的感觉。
这么好的苗子，可惜不是自家宗门的。
如果是自家宗门的弟子，他一定让对方继承自家的衣钵。
但可惜。
对方是别人宗门的弟子。
他虽然也能教导张衍一些东西，可他的很多东西，都是依据宗门秘术移花接木来进行的。
而移花接木，可是万花宫的不传之秘。
即便是他，也不能随便传给张衍。
有这么一瞬间。
他甚至想让张衍改换门庭。
但这个想法仅仅是一闪而过。
从这几天的接触下来，他明显的感觉到，张衍对青衡派有比较深的感情。
而且。
挖人弟子这种事，他还是干不出来。
可能是出于爱才的原因，所以翁老对张衍的教导可谓是方方面面，能教的不能教的，他全都教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除了没有传给张衍秘术，其他的，都说了。
反正没有秘术，张衍学了也没用，只能说扩充一下见识。
然而。
翁老不知道的是。
张衍不仅学会了他们万花宫的不传之秘。
甚至还圆满了！
所以，翁老讲的那些东西，他是真的懂，也是真的能用！
只是不能光明正大得用。
不过还是那句话，管他旱道水道能用就是好道。
仅仅是十几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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