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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看着江夜擎铮亮的眼，薄程程竟然有些心虚，道：“既然你自己都知道你自己是清白的，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澄清过，你不相信。”
薄程程话被噎住，将他一推，“我肚子饿，你再不让开我要饿晕了。”
江夜擎恋恋不舍将手放开，就在薄程程越过他走的那一瞬，江夜擎忍不住说出那句话，“程桦行对你图谋不轨，你离他远点。”
薄程程假装没听到，去开打包盒。
江夜擎又道：“不过这件事情我还得谢谢他，如果不是他，我都不知道你原来一直以来跟我闹脾气，是在介意温馨。”
薄程程开盖的动作一顿，嘀咕道：“谁他妈跟你闹脾气。”
“你那还不叫闹脾气？”
江夜擎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去，故意挤过去，“离婚都说出来了，”
顿了顿，略有些委屈道：“你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好痛。”
伸手去拉她的手，捂住自己的心口。
薄程程板着脸抽回手来，“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活该。”
“我以为你不知道，”
江夜擎舔着脸凑上前去，“那些事情，我以为不重要，那是我过去欠下的债，我私底下还了就好了，没想到会被程桦行撞到……”
“呵，”
薄程程冷笑，“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没说穿而已。”
“唔，”
江夜擎忽然眼皮一抬，凑过去，“早就知道了现在才来闹，这是真爱。”
“你能不能要点脸？”
“不是真爱的话，你早就想跟我掰了，”
江夜擎凑过去闻她颈窝的香味，拱了拱，“你看你现在才来提，说明你对我们的婚姻还是舍不得的，对不对？”
“凑不要脸，滚！”
薄程程手把他的手一下推开。
江夜擎又凑过去，锲而不舍追问：“是不是？”
“不是，我只是不想让奶奶难过而已。”
“真的？”
江夜擎眼底有些失望。
薄程程瞥了他一眼，看到他的神色心稍稍一紧，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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