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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出国治疗，成功的几率，也不过百分之一。
“瘫痪？”
张洪羽和沈涛闻言，全身一僵，面上再无一丝血丝。
“不不不！”
“我还这么年轻，我怎么能瘫痪，我还有大好青春啊！
！”
沈涛，好歹还有双手，可张洪羽，却是四肢断裂，下半辈子已经是个废人了，就连吃饭都要人喂。
妇女连忙抱住自己的儿子，埋头大哭：“没事的，没事的，医生说还有机会，咱们出国治疗。”
哭了一会，张洪羽的双眼猩红，盯着自己的父亲，一字一顿道：“爸，我要让那人不得好死。”
张东方点点头，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被人废了，根本不能忍受。
“放心，蔡局是我的老朋友了，而且这件事情，证据确凿，那人逃不过的。”
……
黄华镇公安局内，审讯室内，强光照耀，让楚毅颇为恼怒的眯了眯眼睛。
肖璟瑜被领导支开了，毕竟他和楚毅还是有关系，为了避嫌也不能插手这案子。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呢，原来里面是这样。”
楚毅打量着周围，一副游山玩水的样子。
“严肃点！”
一个中年方块脸警官喝道，这件事情，连局长都连夜打电话过来了，他们自然要谨慎处理。
“说吧，将犯罪过程都交代清楚，是不是你打了张洪羽和沈涛两人？”
“打？”
楚毅两手一摊，“我没打啊，警察叔叔，这可是冤枉啊，我一个优秀的人民教师，怎么会打人？”
“我只是想去老同学家窜窜门，哪里知道他们就自己废了。”
“还想狡辩！
不是你打的，难道他们会自行了断？”
“小子，你闯的祸大了，老实交代，还能少进去几年。”
旁边一个年轻警察喝道。
楚毅委屈的眨眨眼：“这我就不知道了啊。”
“两位警察同志，你看现在都半夜了，能不能明天再审啊，我困死了。”
两个警察也没有见过这么无赖的犯人，怎么威吓都不说。
其中一人默然点点头：“将他送到休息室吧，希望你明天还会这么嘴硬。”
所谓的休息室，也就是关押所。
楚毅走进去一瞧，顿时就乐了，里面坐了一排光头，蹭亮蹭亮的，每个人的头上还带有文身。
“啧啧，新来的？”
最中央的一人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来，先给老子我捏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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