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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肖途脸颊一红，没好气道，“脑子里除了那些没用的东西，就不能装点别的吗？”
顾训庭默了默，“装了。”
林肖途意外，“还装了什么？”
“满满的你。”
顾训庭一本正经地说道。
林肖途耳根都红透了，顾训庭时不时蹦出一句表白，都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顾训庭，我感觉……”
林肖途无意识地轻咬着唇，捏捏腹部的赘肉，羞红着脸询问道，“我最近好像长胖了很多。”
顾训庭正要说什么，却听到门铃响了起来。
“我去开门。”
林肖途先一步从沙发上爬起来。
他打开门，见到果然是顾爷爷，开心道，“顾爷爷，请进。”
“要改口，叫爸爸。”
顾振革笑呵呵道，直接就给林肖途递过去一张轻便的芯片。
“这是什么？”
林肖途好奇地接过。
顾振革揉揉林肖途的脑袋，笑道，“改口费，里面是……反正你给训庭打理就是了。”
林肖途懵懵懂懂地把芯片塞给顾训庭，乖巧地改口，“谢谢爸爸。”
顾训庭：……
他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当年顾振革塞给他，他没要。
是顾家掌权人的确权芯片，芯片确权后，整个庞大的顾家便都是确权人的。
顾振革将手中的糕点递给顾训庭，父子俩的视线在相触的瞬间，立马互相撇开不看对方。
林肖途见到这对父子这般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大半年来，他们和老爷子到处奔波，几乎没有机会见面。
哪怕匆匆见面，也聊不上几句话。
这次林肖途特意请老爷子过来，还挺担心老爷子不愿意先拉下这个脸面。
但意料之外的，老爷子爽快地答应了，说只要顾训庭愿意让他进屋，他当然是乐意至极。
林肖途用手肘拱了拱顾训庭的腰，提醒道，“给爸爸倒杯茶。”
顾训庭不太习惯地去倒茶，很快三人再次陷入沉默当中。
林肖途都替这对父子着急，正要开口打破沉默，见老爷子好像要说话，便又乖巧地等待着。
他们父子间因为顾训庭妈妈的事情，产生隔阂多年。
要是他们能自己先打破这个僵局，当然比外人插入更好。
顾振革捧起儿子给自己泡的茶，抿了一口，率先打破沉默，说道，“当年你妈妈……”
“我见过她了。”
顾训庭说道。
哐啷！
顾振革手中的杯子摔落在地，洒了一桌子的茶水，“她还好吗？”
林肖途连忙用纸巾擦掉桌上的茶水，捡起杯子往厨房走，说道，“我去拿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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