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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点餐了吗？”
言清然看看苏萌，又看看她面前的菜单，丝毫没有拘谨，反而很自然：“你不点的话，菜单给我。”
苏萌此刻有些退缩，这顿饭现在选择不吃还来得及么？为什么她会有一种非常不翔的预感？
言清然从苏萌面前抽走菜单，认真地翻阅着，苏萌偷偷扶额，自己真是蠢到爆了，竟然连言清然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还被电话里的那几句话而迷惑。
不止蠢到爆了，简直是傻到家了，言清然一定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否则早知她就是苏萌，为什么不亮出身份，还特意把她约出来单独吃饭。
完全就是故意的好吗？！
！
！
翻阅了几页菜单后，言清然冲远处的服务员招手，随后问苏萌：“有没有什么不吃的，我可以不点。”
苏萌在心里憋了很久，终于憋不住了：“言清然，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言清然明知故问地抬眸瞧了一眼苏萌：“什么什么主意？”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你干嘛还约我出来吃饭，我们的关系也没好到可以相互请客的地步吧？”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
苏萌尴尬地看向别处，他们没什么关系，但是却做了非常不雅的事情。
那件事简直就是她人生的污点啊！
“我要听你跟我道歉。”
言清然放下菜单，非常认真地看着苏萌，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没对你做什么，道什么歉啊……”
苏萌心虚地低下头。
扒他裤子什么的，完全不是故意的好吗！
那是个意外！
！
她要是选择道歉，就是承认是她做错了。
不行，不蒸馒头争口气，绝对不能承认这个错误。
“没对我做什么？”
言清然笑了起来，“那我就好好提醒你一下。”
“……”
“两年前，周四下午三点四十六分，第一食堂门口，苏萌同学，也就是你，扑倒在我面前，然后用你那罪恶的双手，伸向了无辜的我的裤子。”
苏萌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挠着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干笑了几声：“言同学，这就是个意外，你不是什么损失都没有吗，是吧？呵呵呵呵呵呵……”
“什么损失都没有？”
言清然眯起了双眼，似笑非笑地盯着苏萌看，叫苏萌心里直发毛，“你敢说你扒下我裤子的时候什么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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