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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艳愣了愣，接着点头：“这样啊……”
明箬垂眼看了看站在面前的陈星芸，又开口了：“只是没想到，事务所员工内部的矛盾还要在客户这里解决了……”
在场的三人身子都抖了抖，特别是陈星芸，她离明箬最近，听到她清冷的声音，就想起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浑身起的寒意。
“你，跟我回公司。”
接着，陈星芸听见明箬对她说。
跟她……回公司。
陈星芸记不得自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等她回过神，自己已经上了明箬的车，在余艳复杂的目光下。
她心里十分不安。
昨天明箬就说找她谈谈，但是她溜了。
今天明箬来了这，八成也听到了她和客户吵架的事，还有她和余艳的争执肯定也听到了。
……那之前的事加上今天的，也足够明箬把她辞了。
陈星芸心凉凉的，她确实会觉得这里工资少，可是她也很有自知之明。
她只是个刚毕业一两年的菜鸟，没有什么牛逼轰轰的证书，出来上班根本值不了多少钱。
刚刚是和余艳争执气昏了头，才说“不干了”
这种话，现在冷静下来，她还是不想走的。
陈星芸余光看着正在开车的明箬，打算试试挽救一下。
“明总，我在事务所待着还挺好的，我不想走，可不可以……不要辞退我。
我知道错了。”
她声音又小又弱，但是在密闭的空间里，却又刚刚好。
能让明箬听见，听见她的难过她的委屈。
可明箬直视前方，没有回答，明显是不搭理她。
陈星芸泄气，以为求情没用，过了一小会却听见明箬开口了。
“你知道错了？”
陈星芸立刻点头：“对，我知道错了。”
“你错哪了？”
“我不应该和余姐起争执。”
陈星芸顿了顿，继续说：“也不应该……和客户斤斤计较。”
明箬：“你错了吗？”
陈星芸：“错了。”
明箬：“不，你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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