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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的咖啡店。
一张银行卡放置桌面，细长的指尖将它推向对面的男人。
“赵先生，你们团队养了不少影响力大的大V号吧？把节奏带上去应该不难吧？”
年轻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向面前这位年轻的女人。
她眉眼精致，巴掌大的鹅蛋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笑得好看，但很疏离。
“当然没问题。”
赵耀客气地笑问，“不过，乔小姐，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
“不知道能不能问，赵先生就不要问。”
乔如意笑意浅浅，语气轻轻，“我付钱，你办事。”
赵耀点点头，收下那张银行卡，“乔小姐，乔氏那边已经在花重金压舆论，我们这边一直带节奏的话，他们投入的金钱越多，您——”
“跟我没关系。”
乔如意笑，“你不需要把我跟乔氏集团扯上关系，你只管按我说的办，让这个瓜越滚越大，越难听越好。
赵先生的团队不就是靠舆论吃饭吗，我能保证你们今年的收益一定比往年更高。”
乔如意抿了一口咖啡，“这笔交易，赵先生跟我做了，可就不能跟别人做了。”
“那是自然，乔小姐放心。”
乔如意轻轻一笑，起身离了咖啡店。
看着她的车走远，赵耀拿起手机，“老板，乔小姐离开了。”
对方说了几句，赵耀点了点头，“好。”
说罢，他出了咖啡店，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他脚边。
赵耀打开车门坐进去，将手里的银行卡递给后座的男人，“老板，这是乔小姐付的舆论费。”
修长的手指将银行卡捏起，狭长的眸轻挑着笑意。
“昨天晚上的电话，是你打给她的？”
“是。”
赵耀如实地说，“乔小姐想跟我的团队合作。”
“合作？”
凌澈嘴角勾了勾笑，“她为什么要对付乔氏集团？”
“刚刚这个问题我也想问。”
赵耀面色尴尬，“但是乔小姐不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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