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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送围巾的人是文澜吗？
姜云涵眼前倏然一片漆黑，耳鸣作响。
双手握住水杯，竟是生生将一个水杯给捏碎。
沈清禾吓一跳，急忙问道：“云涵你怎么？别生气，顾深不值得。”
她不敢想得气成什么样子才能将一个玻璃水杯给捏碎。
顾深在姜云涵心中的分量真的就那么重？
姜云涵眼前逐渐恢复清明，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异样，“清禾，我没事。”
沈清禾嗔怪瞪眼姜云涵，转身拿起医疗箱开始处理姜云涵手上伤口。
手留那么多血还说自己没事？
难不成人是铁做的？
仔细将手中残留的玻璃碎片清理，沈清禾轻叹一声，“云涵，你现在究竟是如何看待顾深和傅凌风的，你选择哪一个！”
“如果你真的不选择傅凌风，那我可要上去追求他。
之前顾及你们之间的感情，现在........”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两人之间都心知肚明。
姜云涵闭上双眼，唇边沁出冷笑。
处理公司的事情已经让她焦头烂额，顾深还这么不省心。
她唾弃自己脚踏两只船的行为。
放不下傅凌风，更不想丢弃顾深。
她想两个都要，她可真卑鄙啊。
沈清禾迟迟不见姜云涵回应，狐疑猜测，“云涵，你该不会想两个都收了吧。
做人不能太贪心，况且顾深和傅凌风是不会和平相处的。”
这是现实世界，不是古代，一个人不能同时拥有两个对象。
姜云涵视线落在窗外，举起自己被缠绵纱布的手。
很肿，不好看。
“清禾，我是不是很渣。”
沈清禾收拾医药箱倏然笑出声，“确实很渣。
云涵，我是真的喜欢傅凌风，你若是不喜欢他就把他给我。”
姜云涵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景色，京城的冬天很冷，纸醉金迷。
第一次遇见顾深时能被他眸中的清澈震惊。
她好久没见过这么纯净的眼神，没有任何算计，没有被世俗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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