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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芜收回视线，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吧。”
男老师像是猜到了什么，没再问。
低头看她的成绩。
“南桥中学是你们市的重高啊，从屏庄考进去是不容易的。”
岱安八中的招生办老师似乎对其它省市的学校也很了解，不需要安芜详细解释。
“小姑娘成绩相当不错。”
翻完安芜的成绩，男老师唇角勾起笑容，眼神都发光。
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语气变得热络起来。
男老师说，“填写一份申请书，进我们学校没有问题的。”
宋康胜抽完烟进来，正好听到招生办老师说的这句话。
他眼睛一亮，“老师，她能进吗？”
“能，安同学很优秀，我们学校对优秀的学生来者不拒。”
宋康胜看安芜的眼神都变了变。
“那可不，这丫头一向聪明。”
他想到什么，连忙问，“我听说你们学校对优秀的学生有奖励啊，当年来谈我们隔壁邻居，价格开到10万，那她这有几万啊？”
安芜签字的手猛然一抖。
“……”
有些静，静的屋外落叶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招生老师回过神，僵着脸轻咳，语气板着说，“这已经不是中考的时候了，没有奖励。”
一听说没有奖励，宋康胜脸黑了。
“中考进和现在进不一样是进吗？大不了折一年，您多少给点。”
安芜签字的手出了汗，她闭闭眼，快速的把资料填完。
“老师，填完了。”
“哦，行，那我申请看看能不能上吧。”
“毕竟你之前也不是岱安本地人，不知道你们南桥是怎么样的，我们学校对户籍卡的很严格啊。”
说这话时，男老师又回到了最初的冷脸。
安芜知道，宋康胜把他得罪了。
可是她没有资格插话，她和宋康胜的关系现在处于试探状态。
得小心翼翼的，要乖要听话一些。
临走的时候，安芜又转身跑进办公室。
男老师见她又折返，疑惑的问，“还有什么事吗？”
安芜礼貌问他，“老师，我能要一个您的号码吗？”
—
回到家，舒秋芸已经烧好了晚饭。
四菜一汤，桌上摆上了碗还有筷子，宋康胜位置的左手边贴心的摆着他要喝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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