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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愉没一会就明白师母的用意，她是在拐着弯夸他们呢。
“他们俩都是很有拼劲的人，也很专一，你们要好好珍惜啊。”
师母握着她们的手，全力“推销”
。
顾愉点头，继而问：“那，他们有没有做过什么傻事？”
她对这些更感兴趣。
师母愣了一下，旋即笑了。
顾愉和齐雅君相视一眼，知道有戏。
齐雅君外表冷淡，其实人挺好的。
“霍亦清的傻事做过不少，厉铭哥有没有做过我就不知道了。”
师母见她们好奇，想了想，说：“他也做过。”
傅厉铭来拳击馆的时候只有七八岁，那个时候师父师母还很年轻。
“他经常放学之后就过来，有一次带了一个女同学来了。”
顾愉讶然。
师母继续：“他让那位女同学学拳击。”
顾愉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他喜欢那个女生？”
师母就知道她会这样想，摇头道：“是那位女同学喜欢他，原因是他打架很厉害，希望跟他在一起，做她的护花使者。”
齐雅君听完就笑了，护花使者这个极具时代色彩的名词，许久没听到了。
顾愉眨眨眼，揣测道：“结果他让女同学来学拳击，自己保护自己？”
“看来你已经非常了解他的脾性了。”
师母满含深意地道。
顾愉猜对了，心里觉得好笑的同时，又有点儿得意。
“没想到他从小就这么不解风情。”
齐雅君抓住了关键，“现在还是这样么？”
顾愉想起了他时而做的让她心动的事，说：“还好。”
深怕她们取笑，她接着又道：“至少没让我学拳击。”
师母和齐雅君都被她的话逗笑了。
“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黄师父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傅厉铭三人。
师母含笑起身：“女人的话题你们不需要知道。”
顾愉点头表示赞同。
她脸上笑意盈盈，傅厉铭一进来就看着她，都不知道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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