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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小声念叨：“摔倒、摔倒……”
数学老师来回瞅了他几次，终于忍不住掐断粉笔，扔到他身上，说：“赵晗，在下面嘀咕什么呢？这题你来做。”
“啊？”
“啊什么啊？还喔呢，注意力跑哪去了？赶紧上来。”
“喔。”
向寒磨磨蹭蹭起身，瞥了眼纹丝不动的沈泽，然后从左手边出去。
衣袖下，沈泽唇角莫名勾了勾，但很快就僵住，然后紧抿成一条直线，似有些恼怒。
向寒好不容易蹭到黑板前，捏着粉笔瞪了半天，然后说：“小九，这题……”
“初中数学题也要009帮忙做？”
模拟空间内，大A忍不住扶额。
向寒：“我也算活好几百年了，忘了不是很正常？”
系统：“没关系，我来做。”
系统立刻控制他的右手，奋笔疾书。
数学老师忽然走到沈泽桌边，敲敲桌面说：“要睡出去睡。”
见向寒刚才都不敢从沈泽这边出去，数学老师有些不满。
睡觉没什么，影响同学可不行。
沈泽抬起头，眼中毫无睡意，无所谓的朝外走去。
向寒解完题，刚把粉笔放回桌上，见到‘罪魁祸首’从身旁经过，忍不住嘀咕：“怎么不摔呢？”
话音刚落，沈泽右脚就绊到讲桌底座，‘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向寒：“……”
全班同学：“……”
沈泽刚好听见那声嘀咕，因此即便是自己摔的，也忍不住回头瞪了向寒一眼。
向寒有些心虚的后退两步，见沈泽脸色愈黑，又探身询问：“你没事吧。”
沈泽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利落起身，还拍了怕衣服。
但衣袖却渗出血迹，显然是早上的伤又擦了一遍，走路也有些瘸。
数学老师这时走过来，推了推眼镜，皱眉道：“赵晗，你送他去一下医务室。”
“……好的，徐老师。”
可以名正言顺的缓和关系，向寒当然不会拒绝，假装迟疑一下就答应了。
但上前去扶沈泽时，却被对方无情甩开。
向寒摸摸鼻子，干脆跟在身后。
走出教学楼后，沈泽就冷声说：“离我远点。”
一次就罢了，接连两次……沈泽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不行，徐老师交待我，一定要送你去医务室。”
向寒不假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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