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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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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湖的人形轮廓在玄黓和旃蒙身边闪烁，惊疑不定的声音传来，“他真的是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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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抵达之前，诸葛青云就通过某种渠道知道了此地发生的事情，但真正见到沉羿如今的模样时，他还是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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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对方披着马甲，容貌大异于本体，但那一双重童，那苍白如雪的皮肤，还有如同魔爪一般上抬的半丈长发，都未曾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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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卖相，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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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昭阳······”
旃蒙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他还是本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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旃蒙亲眼看到那张巨大的鬼面吞下了沉羿，随后沉羿就被阴风和无数鬼头包裹了身形，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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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再次现身，身上的气息已是大变，那一双迥异于先前的重童，更是让人见之而生寒，彷佛有两个人共同一双眼睛，同时在看着这个世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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旃蒙实在是忍不住去怀疑，沉羿是否被夺舍了，已是彻彻底底沦为妖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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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四皇子则是紧盯着沉羿，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惊怒，“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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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不说天鬼元神未成，就算它成了，也不可能被你这个武夫炼化。
你怎么能？！
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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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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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从惊疑转变成震怒，四皇子满脸的狰狞之色，面容扭曲程度不逊色于周遭乱舞的阴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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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费尽心思想要炼成天鬼元神，孰料先被告知自己被利用，后又发现鬼面和沉羿合一，这连番的刺激终于是让四皇子破了防，连声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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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天鬼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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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妖似魔的身影双手环抱，一根手指向着四皇子和北辰胜轻轻勾动，“东西就在我身上，尽可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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