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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却?耸了耸肩：“大家都这么熟了，随便聊聊。”
颜辞莞尔：“确实没必要忌讳，随便聊。”
说着看向钟灵：“我是哥大毕业的。”
钟灵：“？”
“哥伦比亚大学MF和MBA双学位。”
颜辞笑道：“而且我从大学实习的时候就在鸿兴市场部了。”
众人：“……”
真是扫地僧照进现实-
嘉宜落下第一场雪的时候，秦朝意和洛月在家里吃了火锅，下午又窝在家里看电影。
临近傍晚，秦朝意喊洛月换衣服，洛月问?她做什么。
秦朝意却?神秘兮兮地说：“给你个惊喜。”
洛月跟着她出门，然后来到嘉宜的纪念艺术馆。
艺术馆的五楼每周都有演出，而今天演出的乐队是傻子?与白?痴。
最?外边的海报上写的是《象牙舟》《夜场梦少》。
Livehouse的空间不大，大概能容纳三四百人，她们来时已经?有很?多人进场。
秦朝意牵着洛月检票进去，不少人都向她们投来目光。
而她们自动屏蔽周围的目光，泰然自若。
这个乐队的《象牙舟》曾在秦朝意的耳机里放过很?多遍，这还是第一次听现场，也是秦朝意第一次听Livehouse。
洛月没想到秦朝意给她的惊喜是这个。
当《象牙舟》的前奏响起时，秦朝意在她耳边跟着低声唱：“任缘分流，十川百海任他游。”
“然若你无畏结果，我便造一座港口，你想留便留~”
纵使台上声音很?大，洛月还是能捕捉到秦朝意的声音。
她的声线有些哑，唱这首歌也很?合适。
后来还唱了一首新歌《AfterAfterParty》。
[若我太明显
希望不是笨拙衬出笨拙的纯洁
意识之下知觉之上循环了几遍]
洛月忽地回头?，在这个被包围得密不透风的空间吻住她的唇。
周边响起不约而同的起哄声。
在吻完之后，洛月牵着她提前离场。
外边雪下得纷纷扬扬，将这旧地换新天。
洛月她们在内场引起骚动后迅速到雪里，两人踩着新雪，一步一个脚印。
秦朝意问?她：“你有什么愿望吗？”
洛月微怔，“想和你长长久久算不算？”
那一瞬间，洛月的眼角眉梢、肩膀都落了雪。
秦朝意凑近，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姐姐，霜雪吹满头?。”
后半句并没说。
洛月却?也懂了她的意思，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我要真正的白?首。”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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