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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慧能最后怎么样了？”
薛峰想起了那个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和尚，在净空现出真身的时候就变得奇奇怪怪，也不出声。
“植物人。”
胖子说道，“而且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唔。”
薛峰点了点头。
“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胖子的师傅走了过来，看着薛峰，“你认识那个叫白泽的？”
“认识，我跟他很早就见过。”
“他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这些年我也在追查他，当年他害得我差点死掉，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也弄得我身败名裂。”
“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胖子来了兴趣。
薛峰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那是我上研究生的时候，我那时跟导师一起在一所精神病院研究非正常人类的思维，晚上会跟其他老师接听自杀者来电。
有一天，那天白天在精神病院我发现一个小孩有些不对劲，虽然具体是哪我没有看出来，但我就是打心底里觉得他有一丝古怪。
那天精神病院里发生了一起事故，有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我这里，电话里一个小孩的声音对我说精神病院里有人正在杀人，向我求救，鬼使神差的，我就去了精神病院。”
“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去精神病院？”
胖子表情奇怪。
“没错，我现在依然不能理解我当时的行动，但是当时的我就理所当然地去了。
到了那里，我才发现并不是有人杀人，而是整个精神病院在暴动，为首的正是白泽。”
“那个白泽是个精神病？”
胖子叫道。
他的师傅直接一个巴掌扇在胖子的后脑勺上，“喊什么喊，鬼市的规矩不知道啊。”
“这不是把门已经关了吗。”
胖子揉着脑袋嘟囔道。
“你继续说。”
中年人说道。
“我到了那里之后，发现白泽已经控制了整座精神病院的人，而整座精神病院的人正在不断打电话吸引外面的人过来，我正是其中一位。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是阴天，我出门的时候还碰上了我的学妹，我告诉她去新昂精神疾病中心有些事，她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我路上小心，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当时已经是深夜，公交车已经停运，我在街边打了辆车，司机师傅大晚上的并不愿意去那么远的山里，所以我只好让他把我放在离精神病院不远的路口，徒步前往。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当时正值十月，丝丝凉意透过衣服钻进来，我打了个寒颤，继续往前走。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走到了精神病院的门口，当时的精神病院还是灯火通明，我也就放下了本就不多的戒心，可我刚走进去就被两个保安架住了，直接被押解到白泽的面前。
当时的精神病院已经被彻底改造了，而在顶楼最里面的大办公室，那里本来是用来进行一些文艺汇演之类的活动，被改造成了白泽的住所。”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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