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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院长，这组数据好像有问题，您可以过来看一下吗？”
不远处一个研究员突然冲着樊光喊道。
两人的对视被打断，樊光急匆匆地走过去处理实验的事，祁雪也默默地松了口气。
————
江自立自从上次在展示会和上错过了“河流垃圾清理器”
之后日子就一度非常难过，三天两头的因为这件事被上司骂。
好不容易设计图的事过去了，光茂的河流垃圾清理器制造出来了，接了大笔政府的订单。
众所周知，官方的钱是最好赚的，除了结账的流程多一点，但是风险趋近于零，没有坏账、烂账的风险。
上司知道这件事之后在例会上又把他批评了一顿，然后老板又把他叫过去骂了一顿。
这让他不得不收起以往嚣张的姿态，在公司里夹着尾巴做人。
这天他在自己的办公室坐得好好的，心思完全放在显示屏上的消消乐上，突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熟练地关掉了电脑的声音才接起了电话。
“喂？是是是······我马上就过来！”
打电话过来的是他的顶头上司兼本家堂哥，想到这段时间的经历他不由得苦了脸，套上西装外套脚步沉重的朝着上司的办公室走去。
“江总，您找我？”
他的腰微微弯着，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嗯，坐！
我有事和你说！”
站在落地窗前的中年男人回过头来指了指办公前的座椅。
江自立小心地在桌椅上坐下，略微有些忐忑，不知道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我得到消息，光茂正在接触香蕉市那边的供应商，他们似乎要和一路汽车合作搞什么大动作，你去查一下，把这个单子拿到手。”
中年男人那双略带压迫感的眼睛盯着他说道。
江自立一下子苦了脸：“哥······不是，江总，怎么又是光茂，咱们不能换个目标吗？”
“咱们大江集团都快被他们挤得在桔子市没有立足之地了，不盯着他盯着谁！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去办吧！”
他不耐烦地冲着江自立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记住！
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在江自立起身时中年男人突然补充了一句，眼里满是阴鸷。
江自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冷颤，忙不迭地点头：“江总，你放心，我这回一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回到办公室后，江自立就开始发动过往的人脉到处打电话打听消息，只是以往非常有用的人脉这次似乎都不是很好使，几乎没有人知道光茂机械和一路汽车之间到底在谈什么合作。
只有个消息比较灵通的朋友告诉他这件事似乎和桔子大学机械工程学院的院长樊光有点关系。
江自立挂掉电话后皱了皱眉。
又是桔子大学，上次河流垃圾清理器似乎也和桔子大学机械工程学院相关，他直接叫了手下一个小职员去联系樊光，想办法约他吃顿饭。
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没什么生意是在酒桌上谈不成的。
樊光天天泡在实验室里，连自己带的研究生和博士生都没时间教哪有时间和什么集团经理吃饭，江自立发出去的邀约除了第一次被明确拒绝之外后面的消息全都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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