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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能说吗。”
傅司白捏着她的脸颊，眼神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傅司白给她穿上了鞋，淡淡道：“爱不是用来说的，说了能顶什么用。”
她赌气道：“不说就算了，我再也不问了。”
温瓷见他倒也难得有这般好脾气的时候，得寸进尺道：“傅司白，你这么爱我吗？”
傅司白和她坐在街边的花园椅上，对她解释道：“她奶奶和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一对恋人，我爷爷那时候当知青上山下乡、认识了她奶奶，但后来离散了，我爷爷重新念了大学，毕业之后去乡下找她，她已经嫁人了。
后来我爷爷也领娶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夫人，生了我爸。”
“对了，你那位姓方的娃娃亲的未婚妻，我把段飞扬介绍给她了，好像俩人都快谈上了。”
温瓷轻咳一声，义正严词道：“往事不必再提！”
“是你对我有偏见，才会觉得我混蛋。”
“大概得不到的才是最念念不忘的，我奶奶成了心里的蚊子血，而她奶奶，倒成了朱砂痣。
这些年，爷爷一直在资助方心慈家，甚至还给我和她定了一门荒唐的娃娃亲，想要弥补当初的遗憾。”
“……”
“……”
女孩脱了鞋，很不客气将细长笔直的腿搁在了他的膝盖上，“给我揉！”
“怎么？舍不得啊。”
“拜托，我又不是笨蛋，第一次见面没猜出来，后来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拿着行李，聊了几句，大概就能猜到了。”
温瓷和他靠近了些，下颌放在他的肩上，撒娇道：“司白，我腿好酸哦。”
“你什么时候知道方心慈的？”
“甩我？”
傅司白露出一抹雅痞的微笑，“之前被甩的时候，是谁哭兮兮说舍不得，不想分。”
“今晚之后会更酸。”
温瓷当胸踹了他一脚，被他捏住脚踝，强硬地扯了扯：“别乱动。”
十指紧紧相扣，迎来了初冬的第一片飘零的黄叶。
“怎么不能顶用啊，让我开心不行吗？”
他控制着力度，替她一块一块地揉摁着硬|邦|邦的小腿肉。
“真的太渣了！”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哦。”
女孩踮着脚，凑近他耳畔，用轻柔的嗓音缓缓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啊。”
“行。”
她笑着揉了揉少年这一头奶奶灰的短发，“司白，以后我疼你，再也不讨厌你了。”
“我爱你个鬼。”
傅司白头发让她揉得凌乱不堪，倒也甘之如饴：“要怎样疼我。”
“舒服吗？”
“你让用力的，那你也不能太用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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