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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了戚云蔚的妖妃地位后，黄沫沫知道在颜醉醒悟之前很难劝她改变主意，接下来立刻转移了话题，开始聊她和她男朋友的事。
“我男朋友最近又升职了，他虽然家里条件不好，又是个beta，但自立自强，经常和我说不要我的帮助，要靠自己奋斗，等他功成名就就会来娶我。”
戚云蔚莫名觉得自己被内涵到了。
旁边周潇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看来她没有误会，连周潇都看出来了，黄沫沫确实在内涵她。
颜醉自然不会听不出来，她不想听自己的好朋友说戚云蔚不好，便转移话题到黄沫沫男朋友身上，问：“你男朋友现在在哪上班？”
“他跳槽了，现在在一家新兴企业做业务部主管。”
黄沫沫很为她男朋友骄傲，颇为得意地昂起了头。
颜醉喝了口茶，不动声色地接着问：“什么新兴产业，我好像没听说过。”
黄沫沫道：“好像叫什么伟大计划，听起来就很厉害，加上提成，他这个月能赚这个数！”
黄沫沫抬手比了个“1”
。
戚云蔚：“……”
伟大计划不是戚方淮公司的名字吗？
“一万好像也不太多。”
周潇忍不住道。
颜总一个月给他开三万工资呢！
黄沫沫瞥他一眼，“是十万。”
说完等着看戚云蔚崇拜的眼神，结果却见戚云蔚不仅没有一点崇拜的模样，反而面色有些奇异。
黄沫沫立刻找颜醉告状，“醉醉，你看戚云蔚那是什么表情。”
戚云蔚见颜醉看过来，立刻解释：“伟大计划好像是戚方淮开的公司，所以我有些惊讶。”
颜醉一直忙，还没看那份资料，并不知道戚方淮的公司是做什么的，闻言也有些惊讶。
售卖beta助兴药物没有问题，但售卖方式很有问题。
调查里说有的销售经理和销售员会在大客户面前亲身实践，戚云蔚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黄沫沫。
“你知道你男朋友加班是做什么吗？”
黄沫沫才刚毕业不久，家里有钱又是个o，家里让她不要出去工作，所以并没有多少工作经验。
听到戚云蔚的问题，道：“加班还能做什么，开会，做资料。”
偶像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戚方淮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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