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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觉得心口闷的呼吸不过来，站在一旁看了许久，留下她们坐在那看着，自己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伫立在门口，背靠着墙，手伸到兜里去摸烟，却只摸到一个打火机。
烦躁的抓了几下头发，她朝楼下走去。
女佣依旧在收拾东西，可宋书察觉的到，地上的垃圾在她们上楼这段时间并没有减少。
“你一直在这栋别墅里？”
她突然问道，对上女佣仓惶的眼神，不由眯了眯眼睛，“说实话。”
女佣摇摇头，说，“我是在夫人之后来到这里的。”
“和余埙认识多久？”
她继续追问。
“先生从没和我说过话。”
“看起来你有点遗憾，”
宋书勾了勾唇角，绕着她走了两圈，丝毫不在意脚下的瓷片，“你对男主人有想法？”
女佣继续摇头，“没有，先生不在的时候会联系我来打扫卫生。”
其实她说的不完全，打扫的人可能每天都不同，而余埙不在，自然不知道都是那些人过来打扫，她并不是特殊的。
宋书听着她的回答，不置可否的笑笑，问，“有烟吗？”
“电视机下面第二个抽屉，”
女佣流利的答道，刚好对上宋书似笑非笑的眼神，一下子煞白了脸。
“看来你对这栋别墅很熟，熟到男主人的烟放在哪里都知道。”
只是不定时来打扫卫生的人，怎么会熟悉余埙的东西放在哪，余埙总不能让她随便碰所有东西。
“我，我只是看到先生拿过。”
她语言苍白的解释，“我的记忆力比较好。”
“是吗，你不是说余埙不在的时候才会来打扫？还有，”
宋书顿了顿，补充道，“我不认为余埙那么爱小蒙，会找一个仿品来膈应她。”
何况，程小蒙也不会容许她存在。
正是因为如此，女佣才更加不甘心。
她压下眼底的嫉恨，出口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来打扫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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