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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一个字都没有说，但无形中的压迫感，似乎又什么都说了。
鬼脸一下就从我肩膀上滑了下去，连视线也不敢看沧凌渊，直接低下了头，退到一边，再也没敢吱声。
我只是感受到了这股压迫，但还是不太明白沧凌渊到底要干嘛。
我站在原地，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又不敢贸然说话，就像个哑巴。
沧凌渊见我无动于衷，表情暗沉了几分，眉峰微蹙，眼中的凌厉之色更加浓郁起来。
我啥也没干啊，他怎么像是要动怒似的。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不是，咱有事儿说事儿，嘴巴又不是摆设。”
“跪下。”
沧凌渊开口道。
我：“……”
什么？
我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
我扭头问一旁的鬼脸，“他刚才说什么？是跪下两个字吗？”
鬼脸蜘蛛用极其微小的声音冲我点点头道：“是，大人让你跪下。”
我深吸了口气，“……”
我耳朵没毛病。
但沧凌渊脑子有病了。
“我就想知道，要是不跪，他会不会杀了我？”
我问鬼脸蜘蛛。
“不好说，我这边建议……你还是跪下吧。”
鬼脸始终低着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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