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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晚上来的，没人看到他们两个，但是张日山谨慎起见，说话的声音很小。
“我就是想看看白则在不在里面。”
说罢，张启山就要进来，可是他一只脚还没迈进来，面前突然多出一个老者。
他们两个谁都没注意到这个老者什么时候过来的。
“两个小娃娃，这里是禁地，滚远点。”
“我想找我朋友。”
“想进来可以，但是出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只要进来，只有学会这里所有的书籍才能出去，你们可敢？”
张启山和张日山对视一眼，都看出了惊讶。
老者没有直接回答张启山的问题，而是告诉他们，想要进来，就要有决心学完里面的内容。
要是学不完，根本出不去。
他们两个几乎是同时摇了摇头。
傻子才会在这里面学习呢？
这要是学不完，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待在这里面了？
就算是学的快，也好几十年，出来之后，大好青春都结束了。
他们两个都不想这样。
老者见他们两个的样子，就已经知道了答案，笑着不说话。
果然，没有愿意真心静下来学习。
那个少年天才要不是被他强迫，估计也不会在这里学习。
张启山和张日山两个人离开了藏书楼，回去的路上张启山一直在思考。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刚才那老头的话。”
“看来白则就是在里面。”
“你怎么知道？”
“因为老头没有直接否认，而是告诉我们进去就出不来了，他这是在告诉我，想进去找朋友，就要掂量一下进得去出不来。”
“启山哥，你不是一直担心他会抢了你的族长位置吗？”
“如果他一直在里面学习，那等他出来，估计你已经是族长了。”
“哪有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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