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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釉：“……”
“哦。”
*
等把凌霄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后，凌霄阴云密布的脸才稍稍晴转，他这才把白釉抱着放在一边的软凳上。
“怎么回事？”
凌霄坐在一边问道。
白釉因为刚才那一下有些胆怯，他手指攥着，只想赶紧逃开，“就……就是我拉黑你的那个时候正在给西斯先生还钱。”
他吞吞吐吐地说完，然后偷偷地瞅了凌霄一眼，见凌霄没什么表情，他松了一口气说道：“我欠了西斯先生的钱好久，西斯先生人好，没有计较。
可是我还钱的时候你不停的打电话，西斯先生以为我又要找借口推脱，嗯……”
白釉越说越顺，“所以他有点生气，我没有办法只能这样。”
“但西斯先生还是生气了，我们吵了起来，我的身体不太好，有点低血糖，于是就晕了过去。”
白釉看着凌霄没什么表情的脸，忐忑地说道：“那个……凌哥，我醒来的时候在这里？“
“……西斯先生在哪里？”
他的声音轻轻小小的，然而这时的凌霄却笑了一声，他的手指落在白釉的下巴上，粗糙的指缝磨得白釉有些不舒服。
“怎……怎么了？”
白釉小声问道。
“你好像不知道自己皮肤容易留印子。”
凌霄手指使劲摩挲了一下，“所以你下巴上的掐痕哪来的？”
白釉一顿，赶紧侧过脸，手指捂住下巴，他竭力让自己显得很轻松，“就是一不小心碰到了，说起来还有点——”
“够了。”
凌霄打断他的话，他的脸凑到白釉面前，冰冷的目光锁定白釉，“白釉，我以为你会坦率。”
白釉目光一怔，“你都知道了？”
凌霄露出嘲讽的表情，“所以你以为我为何突然给你打电话？”
“所以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釉，你当我是个傻子？”
白釉愣了一下，看着凌霄愤怒的脸，这种愤怒失控的表情他曾经经常见到。
因此，他反而冷静了下来，反问道：“那维克特瑞元帅为什么知道我的事？”
“我想元帅应该很忙吧，我这样的小人物应该不值得维克特瑞元帅记得吧。”
凌霄一愣，“你救了我，我应该——”
白釉紧跟着问：“可你为什么要生气？”
“即使我拉黑了元帅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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