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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萧承煜笑了。
分明是温润的笑声，却叫人听出了一丝的阴冷。
在旁伺候的宫人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父皇这是在关心儿臣吗？”
他轻抬眉。
窗台半敞着，但他大半的身子都隐在了昏暗中，头微微低着，看起来温顺纯良。
老皇帝到底是老了，根本没听出他笑声里的冷漠。
老皇帝：“朕也是为你好，因为一个小宫女而虐杀宫人，传出去对你始终不好。”
又道：“况且天家威严不容侵犯，那小宫女的所作所为，即便是五马分尸也不足以抵偿她所犯下的罪。”
“是吗？”
萧承煜不以为意的轻笑了声。
老皇帝只当他是在闹孩子脾气：“你还小，等你再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就会明白，只要你想，这黄土之上所有东西都能是你的，包括人。”
“可儿臣现在便只要她，只有她。”
老皇帝闻言不悦的皱眉。
他好话歹话都说了，他竟还不知变通，将那宫女交出来！
老皇帝不悦道：“煜儿不要犯糊涂……”
却听萧承煜说：“父皇说的是，天家威严不可犯，若儿臣想要的都得不到，想保护的人都无法保护，那儿臣将来还如何能做上父皇的位置。”
老皇帝自是知晓他是在强词夺理：“胡闹！
那小宫女打的是公主！
岂能轻易放过，若传出去，天家还有何威严可言。
你现在就让人把她杀了！”
然而萧承煜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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