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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第九十五章痛楚<h1>
“我真的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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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跪在幼儿园的院子里，死死的抱着那小女孩，双眼带着极度迷茫地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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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到底是现实还是幻觉，到底是真还是假？李火旺一时间有些分辨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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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静心师太说任何心素中都充满着迷惘时，李火旺曾经反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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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他看到孙晓琴隔着栅栏向着自己跪下时，他才明白静心师太的话中的真正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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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素就是心素，无论他们选择哪一边当成现实，他们始终都被迷惘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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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心素的宿命，谁也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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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只小手拽着一张小手帕从李火旺的怀里伸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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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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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颤抖地低头看去，就看到那小女孩可爱的小脸蛋，她此时正在无比专注给自己擦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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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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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那张可爱脸，李火旺一瞬间反映了过去，这小女孩有可能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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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刚刚只差那么一点就要把这么善良的小女孩下了死手，李火旺心中忽然涌出满满的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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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她是腊月十八假扮的呢？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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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从脑海中冒出来，李火旺顿时对自己产生了极度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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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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