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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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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自己想通了？是信我说的，还是不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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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师太，还是不聊你的儿子了，长话短说吧，你直接告诉我心素到底是什么就行了。”
李火旺开始企图抢回话题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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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指甲开裂的胖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了李火旺的胸口。
“心素就是你，也包括你心中的迷惘，你心中的业障，你身上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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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你身后背的那几样东西的味道，你也杀过不少人了吧？那你也不算门外人了，应该也知晓一些修炼无形之术的事情，任何门派除了外在物件外，最主要的就是自己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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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素上的迷惘还有别的业障，都比寻常人纯粹得多，稳定得多，有些门派稳固自己的心境需要心素上身上的迷惘，哪怕不需要，把心素卖给那些需要的人，能大捞上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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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境？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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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马上想到那红色竹简需要的强烈痛苦的要求，还有那些正德寺和尚，无论是面对畜生还是血肉怪物以及同性之间苟且之事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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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章可循的，李火旺第一次对这个世界的其他超凡能力有了初步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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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抓你是为了别的东西，但是最多的人抓你，还是为了你身上的迷惘，因为只有心素的心中才会时时刻刻会有迷惘存在，这点寻常人根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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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话，李火旺才明白过来，人类的情感在这个世界并不是虚无缥缈的存在，而是可以影响到现实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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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人类的情感还可以拿来当货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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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的迷惘情感，居然还可以帮助他人修炼？可我现在一点都不迷茫，我现在非常肯定那边都是幻觉，这里才是现实，哪怕我再次陷入幻觉，我也绝对不会把那边当成现实了。”
李火旺斩钉截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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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看着李火旺，脸上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容。
“真的吗？那好吧，你认为是就是吧，老尼姑我懒得跟你争，你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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