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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素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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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素者，太始变而成形，形而有质，而未成体，是曰心素。
心素，质之始而未成体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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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李火旺显然没听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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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仙家跟我说过，我是个粗人，没念过几年书听不太懂，可我是头一回见它们能乐成那样，所以我琢磨着，……应该是好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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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抬起自己的手，一脸震惊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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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之前正德寺那些图谋不轨的和尚，这足够已经证明李志没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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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我是一个非常稀有的东西？可是我这个人除了是精神病外，明明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心素到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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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把刚刚李志说出来的那段话牢牢的记在心中，他隐隐感觉到这关系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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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再次联想到那死去的师傅，丹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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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发现，这事情其实从一开始就有预兆了，自己那个便宜师傅找药引不是随便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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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其他人都修炼方式跟丹阳子一样的怪异，那么他们修炼保不齐也要用到自己这样的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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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志的声音开始逐渐变轻了，瞳仁也开始逐渐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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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真人，你能帮我一个小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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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重新看向濒死的李志。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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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月廿二就是清明节了，到时候，能给我多烧点纸钱吗？我李志已经穷了一辈子了，我不想死了之后还是个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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