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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外，车夫卖力赶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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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马车中，方缘热情依旧，继续为苏棱讲述着虞国北方的风土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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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棱神情淡然的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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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方缘讲述完一段虞国北方的风土人情后，苏棱忽然开口，语气依旧平淡：“方小子，你跟着老夫到处游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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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缘闻言一怔，随后恭敬回道：“回苏前辈，半年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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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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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棱淡淡道：“半年多时间，你带老夫游历虞国山川，还为老夫讲述了虞国的古往今来，表现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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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前辈谬赞了，方缘跟随前辈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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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缘听后，连忙功客气的拱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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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番话确实是客气，因为除了一开始的练气修真本质外，苏棱并没有再教他任何东西，因为苏棱也确实没有东西可以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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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知晓不少修行理论与经验，但都来自【自我因果全知】的能力，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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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正好符合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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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苏棱听了方缘的话后，继续神情淡然的开口说道：“不必如此客气，教与不教，老夫心中自然有数。
这半年里，除了练气修真的本质外，老夫并没有教授你任何东西，你可知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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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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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的方缘，顿时心中激动，连忙低头回道：“小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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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他知道，或者说，他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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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半年前，在“朝城”
的那家客栈，眼前的苏老怪说起“因果难当”
时，他便明白，这老怪是一个极重因果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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